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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瓢】酒

@ 好耶!写了我产品,一发完

@ 关于TAG:因为正文也没有发生什么所以比较难判断攻受,但因为我是互攻偏春瓢多一点就当作是春瓢好啦。主角组加名字的春秋,最后一起战斗还在漫画里一起下井双排,你的瞳色是我的发色,我先磕为敬…

@ 异度侵入你不要不知好歹快点出剧场版和第二季!


       圣井户御代的嘴唇尝起来是酒味的。

  这不应该是酒井户从被褥凌乱的双人床上睁开双眼时所拥有的念头,然而当温暖的阳光透过酒店的窗纱在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剪影时,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圣井户御代一只腿压在他身上,四仰八叉地在一团雪白中间躺着,平稳地呼吸着。属于她的侦探服凌乱地散落在床尾,被压扁的帽子滑稽地落在脚边。若是换一个不那么尴尬的场景,也许他还会因为女孩子滑稽的睡姿而发笑。

  而眼下这扑面而来的违和感却宣示着这并非露出笑容的恰当时期。

  他还记得本堂町小春这个名字,而眼下躺在他身旁的无疑是圣井户御代。这意味着他们仍然处于井中并且拥有记忆,但是无论他如何绞尽脑汁思考都无法理解为什么他们并未在昨天的任务结束后被排出。以及穴井户这个该死的家伙究竟去了哪里?

  浓烈的酒精的味道似乎对神探酒井户的神经起了效用,在他与昨日的记忆之间划下一道沟壑。仿佛并非搅拌碗中的鸡蛋,而是将蛋黄与蛋清残忍地分离。

  酒井户低头去看身旁的女孩时,圣井户御代睁开了眼睛。单看那双眼睛像是久经风尘的侦探,像狐狸一样精明又像钻石一样闪闪发光。视线落回整体时她似乎又变回了小巧玲珑的女孩,眼睛里的神色也开始同他的女儿椋相似。注意到身材娇小的女孩还穿着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白衬衫时,酒井户几乎松了口气。虽然他耻于承认,但是他更恐惧去思考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相对于鸣瓢秋人而言,本堂町小春纯洁无瑕。与其说是他恐惧迈过前辈和后辈的那道界限,还不如说是他把眼前佩戴着花朵头饰的女孩当成了他的女儿。

   「鸣瓢哥,你又把我当成你的女儿。」圣井户御代闷闷的声音从一直拉到鼻尖的白色被褥中透出,带着点酸酸腻腻的味道。如果不是他喝了酒,早就应该发现的,酒井户暗想。本堂町小春很敏锐,而拥有了本堂町小春记忆的圣井户御代则更为敏锐。她眼中的世界是完整的,也许他未曾表现出来的那份思想也会被圣井户御代敏锐地捕捉。没等酒井户反应过来,对方就已经将腿从他身上拿了下来,有些慢悠悠地坐了起来。年龄几乎能做自己女儿的女性后辈酒量比自己好,如果是本堂町小春的话,鸣瓢秋人一点也不奇怪。如果她比自己清醒得快的话,他们就能更好地交换信息了。

  尽管他并非很想听到答案。

  圣井户御代并没有酒井户想得那么快给予回答。破案成功的她似乎褪下了野心勃勃的聪明侦探的伪装,一头乱发有些恹恹地搭在脑后。

   「你在井里喝了多少酒?」他最终还是问了,尾音有些无奈地向上跑,说出口的同时因为自己有一天竟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而感到忍俊不禁。圣井户御代似乎下意识想要翻白眼,但是被她巧妙地掩饰过去了。

   「我已经到了喝酒的年龄了。」

 「这可不是回避问题的借口。」酒井户下意识地回应,在得到了圣井户的一个恶狠狠的白眼后鬼神使差地摸了摸嘴唇。做任务的时候喝酒,听起来意外地像是这家伙能够干出来的事情能。尽管残留在嘴唇上的液体当然已经消失殆尽,可有些刺鼻的味道依然弥漫在口腔中,并非他喜好的那一款。他喜欢的是白酒,此时自己熟悉的酒味也依然残留在口腔。他很久没有喝过这种酒,原本也准备一劳永逸地将它戒掉。

  隐约中有柔软的触感浮上皮肤。

  酒井户抬头去看圣井户御代时,忍不住瞥一眼她的嘴唇。那双嘴唇在清晨的阳光下自然不会留下什么印记,而他也绝非去期望着去跨越那条界限。他的后辈的眼神敏锐、聪慧而纯粹。如果再小几岁,她几乎能做自己的女儿。用想像来玷污这种纯粹显然并不是正确的做法,何况那双眼睛此时也正盯着他。

  圣井户御代饶有兴趣。

  当他们第一次共同下井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在计划着今天的那一刻。自从她的左侧脸被深深烙下那个疤痕,她就已经感应到了连绵的有常与秩序在崩溃,而脑海中某根渺小脆弱的弦也在扭曲中被折断。影响不大,也许只是一根理性的蛛丝。鸣瓢秋人是背负着苦难砥砺前行的圣者,而本堂町小春敬畏这样的人,但是她不想看到自己仰慕的前辈被来自过去的情感所吞噬。放眼世界的人往往会忽略自己,也许本堂町小春和鸣瓢秋人恰恰处于这句话上相对而立的两个极端。

  值得骄傲的是,他们的共同点都是坚决而强大的心灵;一旦确定了方向,就会毫不动摇地沿着道路前行。

  端详着眼前的男人,圣井户御代任由自己的欲望来支配理智。把仰慕的前辈当成恋人去审视带来的负罪感让她微微有些动摇,可无论是鸣瓢秋人还是坐在她眼前的酒井户都是自己喜欢的类型。本堂町小春并不在乎外表,她喜欢的是来自灵魂的魅力。于是她放任自己沉溺在这样的感情中,然后在不知不觉间悄然将他们编织进同一张蛛网。

  但是现在的她读不懂对方的眼神。经历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之后,他眼底流露出的情感居然还是在庇佑自己的女儿。

 「你还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

  直白的问句。余音带着些酸涩弥漫在酒精挥发的不安的氛围间。圣井户御代的指尖随意地划过耳郭,无意识间将一束黑发绕在手心。穿着白衬衫坐在面前的她,显得更像一个少女而并非成熟认真的外务分析官,亦非井中聪慧坚毅的名侦探。

  酒井户没有想到她居然会先于他提出这个问题。圣井户御代的目光早已从他身上移开,因此他无法确定对方话语的意味究竟是询问还是一个给予他思考机会的缓刑条。

  井中的自己仍然是名侦探。也许他能够轻易地推理出那双蜜桃色的双眼所含的坦诚与欺瞒,但是酒井户不想这么做。并不是因为对方是圣井户御代,而是他的潜意识中自己都不知道的部分正在下意识去逃避呈现薛定谔状态可能被观测到的责任。况且,在眼下麻痹着大脑的酒精还未曾消散之时,酒井户不确定自己还是否能在聪明且清醒的圣井户御代面前游刃有余。

  酒井户能轻易地从圣井户御代嘴里套出他想要的答案,这一点圣井户御代也知道。

  粉色眼睛的名侦探小姐见他一直没有回答,眼神里袒露无疑的不满让酒井户明白对方根本就没有隐瞒目的的意思。她默默地对着床尾的等身镜整理好皱巴巴的衣领,然后跳下床,毫不犹豫地背对他整个将衬衫掀过头顶脱下,一气呵成的动作几乎不给他反应过来的时间。事实上酒井户也并没有要阻止她的意思。对可能和自己温存的对象说出阻止对方更衣这样的话,怎么想都很奇怪,更何况既然他的对手是本堂町小春,那家伙可能会利用双方间存在的信息差拿他不知道的事情来威胁自己。再者,圣井户御代贴身且此刻看上去莫名性感的内衣尚且好端端地穿在身上,至少在目前为止还能让酒井户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他觉得等待时间太过无聊,于是就盯着圣井户御代裸露着的后背看。圣井户御代的肌肤细腻而洁白,透过窗纱洒落的阳光使她全身焕发着温暖的光泽。能够略微看到一些细小的伤疤和可疑的淤痕,酒井户选择选择性地移开目光。他还做不出来偷看年轻的女孩还给她的身材打分的举动,也无法避免在这种时刻煞风景地回忆起一些带点忧伤的过去,但是酒井户真心觉得本堂町小春的身材曲线很好看。他想到井外和她见面屈指可数的几次,以及偶尔在监狱里现场直播的画面中她矫健地举着枪的身影。世界上存在过许多穿着黑西装的职场女性形象,但有多少外务分析官能身着紧贴肌肤的西式短裙还依然在枪林弹雨中镇定自若?就算是他自己,即便不穿黑西装当然也不会做得比本堂町小春更好。

  想到这里时,鸣瓢秋人发现自己比想象得要更熟悉本堂町小春,就像身为酒井户时的他也比想象得要更熟悉圣井户御代。熟悉她瞄准目标时眼底翻涌的机敏和锐利,熟悉她仰着头时披散的黑发和漂亮的脖颈,熟悉她抬起手臂时用耳尖轻轻蹭手臂内侧,习以为常的暧昧。甚至如果当本堂町小春遇到危险时,他也会第一时间挡在她的身前。因为他们是搭档,可是也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是搭档。鸣瓢秋人并不想让自己被和富久田保津相提并论。在他看来,那家伙毫无疑问喜欢本堂町小春,但是酒井户却不想承认自己喜欢圣井户御代。

  喜欢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感?他喜欢本堂町小春吗?如果爱一个人就代表对她的差别对待,那么本堂町小春此时在他的心中绝对是超越普通的特殊存在。这是否代表着他对自己的后辈抱有近似爱情的情感?

  尽管酒井户无法得出满意的结论,但是当圣井户御代更衣完毕后转身朝向他时,他看到的对方粉色的眼睛里坦诚地闪烁着的灼热光芒,和他完全相反,大胆而毫不顾忌的爱意和执念的时候,他竟再一次地感到嘴唇间残留的柔软的触感。

  混杂着蜜桃香气的酒精刺激着自己的鼻翼,酒井户发觉自己正在被这样的气息裹挟着坠入深海,无意识间屏蔽四周的枪林弹雨和危机重重,屏蔽混浊污秽的地狱所特有的喧闹与嘈杂。圣井户御代在无垠的洁白中回头与他相视,他在那双如同狐狸般锐利如同钻石般耀眼的粉色眼睛里看到了自己。

  「鸣瓢哥,我们走吧。」

  本堂町小春好像并没有期待得到先前自己问题的解答,重新将眼神漫不经心地落在酒店里的钟上。时间显示是早晨七点半,姑且和他平日的作息时间相符合。可是这个时候井外的那群家伙应该不会待在大楼里…才对吧?

  伴随着这个念头,酒井户终于意识到之前内心深处的不适感究竟是因为什么了。如果他和圣井户御代在井中度过了一整晚,井外的那群家伙不应该什么事情都不做吧?他们此时也许正在楼里忙得团团转,或者更加令人绝望,正守在屏幕后观看这段尴尬无比的谈话。他本该更早意识到这点,可在身体里充斥着的酒味还没有完全消散前,理智思考的能力暂且也会受到一定阻碍。

  酒井户下意识想要跟上圣井户御代的脚步并向她问清楚。他低头看着自己穿戴整洁的褐色风衣外套和围巾,却敏锐地注意到有什么不对劲。

  不需要花很长时间来使他推理出目前的情况。

  酒井户冲到床尾因为死角一直都没办法看到自己形象的镜子前。尽管短短几秒间自己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但是他仍然在看到预料中的情景后普通地因真相感到震惊。

  镜中人毫无疑问是四十岁的自己。

  走到门边的本堂町小春听到声音后停下脚步,回过身看见他后表情显得有些微妙地失望。「本来以为还可以看到鸣瓢哥更有趣的表情呢,看来只能到此为止了。不过我的目的姑且也已经达到了。昨天我求老大说想请鸣瓢哥你出来吃饭,但是他派来的人跟得太紧了有点麻烦,所以就趁他们不注意在涩谷把他们甩掉了,现在我们是在东京郊外的一个私人酒店。本来我是打算喝完酒就离开的,但是后面的事情记不太清楚了。真的很抱歉!对了,鸣瓢哥不用担心,之前我们说好饭钱和酒店开房的费用都由我承担!」

  她诚恳地向他道歉,态度无可指摘,甚至鸣瓢怀疑如果向她追究昨晚的责任,本堂町小春还会给他嫖资。鸣瓢看着眼前姑且是搭档的九十度腰朝自己鞠躬的后辈,尽管对她刻意模糊昨晚的事情而感到愤怒,但是作为年长者的他却无法舍弃自己仅有的那点自尊。刻意照顾对方莫须有的忐忑,避免自己因为强迫性行为被捕入狱,以及掩盖自己内心对一直视为重要的搭档的少女所产生的超乎友谊的感情。

  原本快要积攒不住的怒火不知不觉间无影无踪。

  「不过,就这样堪堪结束好像有点太无趣了。」本堂町小春突然直起腰,闪烁着狡黠的目光向上偏移,最后停留在鸣瓢的嘴唇间。没等他意识到情况的微妙,本堂町小春就眨着漂亮的眼睛向他靠来,然后用力地伸手将他逼到墙边。

  鸣瓢秋人被迫缩在本堂町小春手臂内侧狭隘的空间内。他不好意思推开身材娇小的后辈,但也不好意思什么也不做,结果在恍惚间对上少女炽热而专注的眼神。

  「你爱我吗?唔…等等,这个问题先不用回答。」本堂町小春歪着头,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被她壁咚的前辈。接着她露出醒悟的表情点点头,然后用力攀上鸣瓢的肩膀。

  「坐下。」

  或许是本堂町小春的坚决而无可置否的语气具有的说服力起了作用,鸣瓢秋人不自觉地顺着墙壁滑下,有些跌跌撞撞地坐在脚边的地板上。如果鸣瓢来得及进一步思考这个命令的含义的话,他绝对不会这样做。

  呈现半跪姿势的本堂町小春将鸣瓢包围在她的阴影里。她娴熟地分开依旧神思恍惚的他的双腿,慢慢拉进距离,深吸一口气后双手扯住鸣瓢的衣领狠狠吻上他的嘴唇。

  「…」

  在这一切发生的时候,鸣瓢秋人震惊地瞪大了双眼。也许是因为想要说服自己她是他的女儿,也许是单纯地畏惧思考他与她之间的关系,他眼睁睁地看着本堂町小春亲吻自己的唇时却依然没能将她推开。本堂町小春的吻带有极具特色的侵略性。柔软且散发着酒味的嘴唇紧紧贴着他的,舌尖小心地在唇间打转,轻轻舔舐着双唇的感觉魅惑而色气满满。或许是耐心到达临界值,黑发的女孩猛然将舌头伸进来,如同池塘里渴望大海的游鱼般吸吮着对方嘴里的空气;但也许是青涩的吻技,此时脸红得看上去已经快要喘不过气来,差点就要瘫软在鸣瓢的身前。

  酒。

  在本堂町小春亲吻自己的时候,鸣瓢秋人感受到自己身上某个恶魔的开关在不知不觉间已被打开。他不讨厌本堂町小春娇小而柔软的双唇,不讨厌本堂町小春青涩但侵略不断的吻,不讨厌那股蜜桃味浓郁而使人沉醉的酒香。不讨厌她的年龄,她的勇敢,她的执念,她的美丽,以及所有和他相反的特质。她是他所无法企及的太阳,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才能够互相填补对方的空白。

  鸣瓢秋人将本堂町小春搂在怀里,有些心疼地捧住她的脸颊,并在无言中慢慢回应她的吻。他温柔地吻着她的嘴角,小心翼翼加深这个吻,着迷地舔舐着她的舌头,感受着口腔间酒精和蜜桃混杂的气息的交融。本堂町小春在他的怀里微微呻吟,然后将双臂紧紧挽在鸣瓢的脖颈后,整个人都沉入对方的怀抱。她急不可耐地回吻着他,用光滑的脸颊去蹭他略带胡渣的下巴。

  鸣瓢用手抚摸小春的脖颈曲线和柔顺的碎发,指腹轻轻蹭着对方柔软的肌肤。她轻轻唔了一声,愈发用力地搂着他,仿佛怀抱着世界上任何东西都无可代替的珍宝。鸣瓢同样热烈地回应她的拥抱。

  本堂町小春是他的酒,他的毒药,他的欲念之火。鸣瓢秋人心甘情愿沉溺进她眼中的光芒。

  直到怀抱中的少女的气息再次出现紊乱的迹象后,他们才最终分开。鸣瓢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剧烈的喘息声,并有预感自己此时此刻一定面色泛红,只要看本堂町小春的表情就能确定这点。尽管她看起来将要窒息而死,但是依然勉强地抬起头对他露出笑容。

  「你喜欢我。」

  鸣瓢没有回答。一部分的他自己正在怀疑刚刚作出的有悖寻常的举动,另一部分的他正在期待对方允许自己继续吻她。他神思恍惚地发着呆,接着像是猛然醒悟一般迅速抬起头。

  「为什么要喜欢我…?」

  鸣瓢秋人想着他的年龄,想着他过去的家庭,想着自己所曾拥有过的幸福生活。他清楚这并非实际性的阻碍,可他此时依然还在服刑期而非自由人。如果他想的话,他大可用更尖锐的措辞来说服小春放弃对他的喜欢,但他知道这点对聪明优秀的外务分析官本堂町小春决计行不通。或许鸣瓢秋人还未发现,但他心中的他们之间关系的阻碍已经并非他不喜欢对方,而是他对她的喜欢可能会为他喜欢的她带来不必要的困扰。

  「鸣瓢哥,爱需要理由吗?」

  本堂町小春的眼神无比认真。她看着有些震惊而无奈地看着自己的鸣瓢,露出一个自然的微笑。「我喜欢你是因为你值得被我喜欢,所以鸣瓢哥不要再贬低自己了。」

  她自然地将身体的重量交给鸣瓢,轻轻地将头靠在对方的肩膀上。

  「借你的肩膀靠一下。…之后的事情再说吧,反正你不会消失的,是吧?」

  听着小春逐渐变得平稳的呼吸声,鸣瓢有些忍俊不禁。从心口的位置传来的真切地温暖让他意识到这并非井中或梦境,而是紧紧握在手中,属于本堂町小春和鸣瓢秋人的幸福。无言间,他紧紧将对方抱在怀中,听着她的心跳。心跳重合的瞬间,他能感受到自己缺失的部分正在因为本堂町小春而变得圆满。

  他终究无法戒掉酒,也无法戒掉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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